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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雙閃亮的黑色高跟鞋不規則且越來越急促地敲擊著地面,汗水沿著她那被重擊得生疼的大腿內側滴落……「地獄才是我的家!地獄才是我的家!」這個被反綁的奴隸豬在驚慌失措中喊叫著。她氣喘吁吁,不受控制地吐著口水,身體因長時間維持這種痛苦姿勢而無法動彈,現在她多麼渴望能解脫。地窖裡的地板冰冷,是潮溼且骯髒的石板地,完全無法吸收任何衝擊。每一次帶結的皮鞭鞭梢落下,都讓她產生更深的瘀傷,而她的膝蓋、下巴和額頭則被重重壓在這冰冷無情的地面上。

要不是在她被囚禁之前安裝了高效隔音設施,她的曼怛羅早已傳遍整個鄰里。她為取悅她的奴隸主而發出的喘息尖叫聲,在那沉重陰暗的牆壁間反彈,迅速刺入她的耳膜。空氣濃稠且令人窒息,並帶有一股刺鼻的漂白水味,彌漫在整個空間中。

地窖房間裡只掛著一顆用鏈條吊著的燈泡,懸掛在天花板中央,牆壁和地板都漆成了黑色。這個房間黑得像地獄一樣,沒有窗戶,有一條短走廊從房間角落延伸出去,通向一組狹窄的樓梯,而樓梯則通往一個天窗出口。

前一天,主人回應了報紙分類廣告中「交友」欄目裡的一則廣告:

尋求新體驗——不涉及安全協議

主奴綁架幻想

我一直很喜歡在臥室裡角色扮演,但都沒有成功突破我的極限。我已經厭倦了爸爸輕輕的打屁股,我想在他明晚出城後尋找一些秘密的樂趣。我沒有辦法在家裡接待你,但可以約在某處見面,好讓我被「綁架」;) 只需要突然跳出來,抓住我,蒙上我的眼睛,我就能你服務一整晚。我一直是個調皮的壞女孩,需要受到懲罰。XXX

當經過「角色扮演」式的綁架後,頭罩終於被摘下時,她已經被鎖鏈束縛,迫切地等待著她夢寐以求的幻想,以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鞭子的劈啪聲劃破濃厚的空氣,就像剃刀切過厚重發霉的起司一樣銳利。彷彿她的血液渴求著痛楚,呼喚著鞭子將它從肉體的牢籠中解放出來。

地獄才是我的家!地獄才是我的家!

她臉上帶著絕望的神情繼續唸誦著。隨著每一次虔誠地吟誦曼怛羅,她那服從的血管愈發深入,伴隨著歇斯底里的狂熱,彷彿在她的肌膚中凝固。當主人對她的聲音表現感到滿意後,便問這名奴隸在被噤聲之前是否有任何最後的請求。

主人,我想要高潮。請幫我高潮!喔,拜託,我快受不了了!

所以你想要高潮是嗎?好啊……」他咧著緊繃的嘴唇,露出獰笑,用沙啞粗糙的酒嗓回答道。他顯然這輩子喝了不少烈酒,也很可能抽煙抽得像個該死的混蛋。

喔,求求你,求求你,先生!

她從兩腿之間往外偷看,試圖看清她的俘虜者;但從這個角度,她只能看到他的腿部和腰部。她的視線一直延伸到腹股溝上方的摺痕,也就是陰唇與陰蒂相接的地方。

他厭惡地朝她吐口水,然後轉身走進走廊,腳步聲逐漸遠去,像是進入了另一個房間。她眼睜睜看著他走出燈光的照射範圍,消失在陰影中;沉重的腳步聲漸漸變得遙遠。他穿著髒兮兮的灰色連身工作服,臉上戴著一個緊繃的黑色亮面皮革面具,從正面看去,皮革的扭曲讓嘴巴歪斜到臉的一側,且兩個眼窩也一高一低,顯得不對稱。汗水從她的臉上流下,進入眼睛,而一股恐慌感也開始在她腹中翻攪。她現在才開始懷疑這位她根本不認識、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究竟真正的意圖是什麼。

那張扭曲的黑色臉孔緩緩地重新出現在房間中;牆上的陰影起舞,直到燈光暗了下來。他停下腳步,站在那頭奴隸豬正後方,左手提著一個斜背包,右手握著一條鐵鍊。鐵鍊被扣在反綁裝置上,長長的鏈節垂落地面,而末端仍緊握在他手中。他迅速退後幾步,打開帶來的斜背包,將手伸進去,開始一把一把地把裡面的東西灑向房間,邊退邊繼續拉著鍊子的末端。那灑出的東西從奴隸所在之處一路延伸,像是一條鋪設好的通道。那些東西在燈光下閃爍,看起來能反射出光譜中的各種色彩,但顆粒太細小,在昏暗燈光和她濕潤雙眼的情況下無法看清究竟是什麼。她的汗腺正瘋狂運作,鹹鹹的汗水模糊了她的視線,使雙眼灼熱刺痛,讓她忍不住開始低聲啜泣起來。

他站在通往走廊的門口,手中的鐵鍊被拉得緊緊的,隨即發出一聲尖銳的嚎叫,彷彿是某種飢餓野獸的怒吼,突然猛然開始拖拉鍊子,繼續往走廊深處退去。她立刻尖叫起來,因為她這時才清楚地看見、也更加真切地感覺到:玻璃碎片、冰鹽,以及來自不知多少個倒楣靈魂的斷裂牙齒。那些鋒利的玻璃與破牙深深割進她的肌膚,嵌進她的膝蓋與臉龐,當她被拖過這鋸齒般的地面時,全身鮮血淋漓。

刮——啦……刮——啦……

每當鐵鍊被拉動時,她的尖叫聲都被頓時的窒息喘息所截斷,因為圍繞她喉嚨的項圈每次都暫時勒緊她。他繼續發出嚎叫和嘶嘶聲,從那張魔鬼般的黑色皮革面具中舔著嘴唇,伸出舌頭。他沉重的靴子聲在冰冷的走廊上敲擊著,隨著每一步前進,空氣中漂浮的漂白水味變得越來越刺鼻。血液和被大量鹽巴灑過、從鮮血淋漓的傷口所掉落的小肉塊,將她身後的地板染成紅色,玻璃與牙齒碎片在移動中深深劃入石地,刻劃出地板上的紅色痕跡與白色裂痕。一塊牙齒碎片刺入她的眼球,當她的眼瞼被玻璃碎片勾住時,瞬間使她失明一側,她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並突然停在下一個房間的門前。她剩餘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休克開始侵襲全身,伴隨劇烈的疼痛與顫抖。那顆被刺穿的眼球因極度創傷而裂開,眼內液體流出,滴落在她嘴唇下方的地板上,而她不幸地無意間嘗到了這液體。隨即她猛烈嘔吐,嘔吐物堵在臉下方,讓她窒息。

他在第二個房間裡等著,站在一張小金屬桌旁,旁邊有一個沒有明顯管線連接的生鏽老浴缸。浴缸上半部因嚴重氧化呈現紅色,下半部則是深褐到接近黑色。他指著她那可憐的模樣,開始發出帶有威脅性虐待快感的輕笑;呼吸沉重,彷彿正經歷一場刻意控制的過度換氣。

門口上方有一盞紅燈,微弱地照亮這個小房間。牆壁和天花板都是漆成黑色的石頭,而地窖的其他部分則是用被厚厚的橡膠漆覆蓋的合板密封。

這座地下室更像是一個荒涼的防空洞,而非單純改造成供其他惡劣用途的地窖。那張小金屬桌下的架子上放著幾瓶漂白水,旁邊還有一個紅色的汽油桶。浴缸上方,從異常高的天花板——大約有2.7公尺高,這在地下防空洞裡並不常見——懸掛著一個鋼製環。

那野獸迅速將沉重的鐵鍊繞過天花板上的鋼環,並掛鉤到固定在牆上的滑輪裝置上。她輕聲嗚咽,完全任憑這個殘暴的怪物擺布,除了咽下即將發生的恐怖遭遇之外,別無選擇。鐵鍊再次開始拉緊,滑輪裝置的滴答聲在她腦海中迴響,如同一把上膛的44口徑麥格農左輪手槍慢慢對準一位行動不便的老太婆般一點一點地轉動。滴答、滴答、滴答……

她被吊掛在浴缸上方,懸在腰部高度;身體的重量拉扯著她的雙臂,導致肩膀脫臼。她試圖尖叫,但項圈緊緊勒住她的喉嚨,使她只能勉強呼吸,且十分吃力。那個魔鬼般的瘋子拉開連身工作服下半部的拉鍊,走到她面前,掏出他的陰莖,迅速強行塞進她的喉嚨,怒吼道:「讓你有點東西可以嗆著,你這噁心的豬!

他因那無助且飽受摧殘的妓女所承受的極度痛苦而感到興奮。滿足後,他從她嘴裡抽出勃起的陰莖,將精液射滿她的臉,包括那顆像展翅的老鷹般裂開且依然在流膿的眼球,宛如一個感染披衣菌的第三世界妓女。她立刻嘔吐,吐出黃色的胃酸,順著下巴滴落在下方的浴缸。

那個怪物般的身影從金屬桌的小抽屜裡拿出一把鋒利的巴克刀和一組鉗子。刀刃在紅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進一步放大了奴隸徹底崩潰的恐懼感。她又發出了一聲令人心神崩潰的慘叫,但哀號聲很快就被打斷,因為她的嘴被強行打開,舌頭被帶血的鉗子迅速拉扯出來。

你早就有機會說話了,婊子!現在是時候讓你閉嘴,然後讓你高潮;當然,這是照妳自己的要求來的……

他一手用鉗子夾住她的舌頭,另一手拿著巴克刀,開始切割她的舌頭;先從頂部切,然後以鋸齒狀的動作從一側切到另一側。她在空中掙扎,失禁了大小便,一股血流從口中湧出,飛濺在房間各處。那野獸將她旋轉起來,並把割下的舌頭塞入她的陰道深處,用刺擊般的動作來回猛動幾次,然後抽回手,將被肢解的肌肉留在她體內。她的身體在空中下垂,雖然還活著,但因極度的創傷性休克而暫時昏厥。

她幾分鐘後甦醒,伴隨著令人作嘔的汽油臭味,看到地板上有一個空的油桶,隨即閉上僅存的眼睛以避開刺鼻的氣味。

她過了片刻鐘後恢復了意識,伴隨著刺鼻的汽油味,看到地板上躺著一個空的汽油桶,於是閉上了她僅存的那隻眼睛,以避開令人頭暈目眩的濃烈氣味。

現在你一定會高潮,喔對,你絕對會高潮!你會高潮到地獄去,婊子!全身包裹在血紅色的該死『皮膚蝴蝶結』裡」。

火柴劈啪作響的粗糙聲響傳遍她全身,那點燃的聲音在那一刻彷彿無限延長。周遭頓時完全寂靜,她能聽見火柴劃過空氣的聲音,然後像手榴彈在耳邊爆炸般砸進浴缸,落入一盆混有髒汽油和機油的淺水中。火焰瞬間吞噬她的全身,嘶嘶燃燒;火舌如噩夢中的毒蛇,舔舐著無助的受害者沸騰的肉體,試圖灼燒她嚴重受損的每一處肌膚縫隙。

數分鐘後,大火漸漸熄滅,只剩下一堆冒著煙的餘燼,隨著陣陣黑煙從這慘烈的結局中緩緩升起。原本那具帶著脈動的身軀大部分已化為焦黑的殘骸,堆積在炙熱的紅色浴缸底部。剩下的部分將留待稍後處理,現場也會徹底清理。需等待鋼鐵和石頭冷卻到可以觸摸的溫度。他離開房間,走上樓梯,到建築物上層清理自己。接著,他決定前往鎮上的報攤,買份《每日新聞》……

可怕的神聖,痛苦的曼怛羅
一個抽搐的犧牲者跺著腳跟
驚愕的屈服
無盡的嘴巴垂涎著血水
貪婪的使者,戰慄不安
「地獄才是我的家」

深淵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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